不为什么,毕竟当时安抚自己好久好久,在得以平静过日子的现在,要再主动说出来,除了得再让自己难受一次,还得迎接势必会如浪打来的媒体报导、茶余饭后,及充满恶与无知的质疑与检讨。对阿鲁斯来说,脐带是绑定母子关系的安全感来源。当患病的母亲四处游荡,阿鲁斯靠麻绳来确认母亲与自己的亲密距离。母子对面不相识,在母亲心中,儿子还是在旧礼堂里演奏马头琴意气风发的少年,而不是眼前初入中年的汉子。当无法再次从母亲的眼神和言语中清晰确认这种血脉亲情时,麻绳的绑定不再只是迫于现实的无奈手段,而是内心依赖的外化:阿鲁斯舍不得母亲的身心渐行渐远。